拼多多的证明题：增长速度与质量并不矛盾

北京时间5月26日美股盘前，拼多多发布2023一季度财报，成绩“惊艳”：营收大幅增长，成本结构持续优化，利润也保持稳定。受财报利好刺激，拼多多股价高开高走，最终收报71.42美元，收盘涨幅达到18.99%，资本市场“用钱投票”，更有网友直言：拼多多是“中概之光”。

业绩表征的是拼多多的过去，市场“用钱投票”更是因为看好其未来。在新任联席CEO赵佳臻上任后，拼多多首次提出“全面拥抱高质量发展”的新方向，这与我国经济大势高度吻合，拼多多将再次吃到时代红利，同时承担更大的社会责任。

业绩高质量增长，拼多多成功“豹变”

在电商乃至整个互联网行业集体遭遇增长瓶颈时，拼多多却出人意外地高歌猛进。营收同比增长58.2%至376.4亿元，增速远高于去年四季度的46%和市场预期的36%。自去年二季度以来拼多多营收增速一直维持在两位数，较友商更早走出疫情阴霾后，呈现出了更强的增长后劲。

比增速更重要的是增长的质量。一季度拼多多核心电商广告收入272亿元，同比增长50%，相较于去年同期的29%和上一季度的38%均呈现出加速度增长的态势；业务佣金收入录得104亿元，同比增长86%。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是：如果拼多多营收增速保持，将很快成为中国电商的“新一哥”。

因为坚持“百亿补贴”强化价格力，以及重视研发等真金白银的投入，很多人印象中拼多多是“赔本赚吆喝”，但拼多多再次用财报表明其具备持续的规模化盈利能力：一季度净利润81亿元，环比去年四季度94.54亿元略有下滑，但经营利润和毛利润分别录得69亿元和265.1亿元，超过市场预期的42.6亿、238亿，18.4%的经营利润率和70.4%的毛利率也表现不俗。虽然不是“暴利王”，但至少拼多多证明自己的增长是十分健康的。

拼多多持续的盈利能力来自于成本结构的有效改善。一季度其营销支出163亿元，费用率录得43.2%，环比下降；研发投入则录得25亿，同比、环比均基本持平。拼多多董事长、联席CEO陈磊则在财报电话会上承诺，重研发是集团的长期战略，未来将坚定不移地继续加大研发投入。该省的省到极致，不该省的一分不省，拼多多是真懂“降本”的。

数据会说话，从Q1财报来看，拼多多已成为电商行业少有的保持高速增长的玩家，且其增长在加速，很稳定，有质量。对此，我第一个想到的词是“豹变”，虽然有被滥用的趋势，但它确实很适合当下的拼多多：

豹变是说如豹纹那样发生显著的变化。幼豹长大退毛，会变得疏朗焕散，其毛光泽有神采。

前些年拼多多以“挑战者”的身份快速赶超，只用不到8年时间就走完了先行者走了近20年的路。此前对拼多多的业绩崛起有很多解读，比如抓住了下沉市场红利，比如抓住了微信生态流量，再比如用好了独特的购物模式……但一切的一切都已被友商跟随，拼多多在巨头环伺下仍然一骑绝尘成功“豹变”，核心原因已被高管亮出成为了明牌：26日晚间，拼多多新任联席CEO赵佳臻首次亮相财报电话会时表示：高质量发展将成为拼多多质变阶段的唯一关键词。

注意用词：“高质量”、“质变”、“唯一关键词”。

怎样高质量增长？赵佳臻也有说明：“进一步优化平台生态，通过平台生态的高质量转型提升消费活力。”另一位联席CEO陈磊也发表了类似的看法，他指出拼多多过去几个季度已在稳步调整策略，将重心从“增速转向提质”，并表示会加大投入、创造更大的社会价值。

两位联系CEO一起发话，给拼多多定下了未来相当长时间的发展基调：“高质量发展”。

拼多多高质量发展，绝不是喊口号

从推进产业基础高级化、产业链现代化，提高经济质量效益和核心竞争力等等政策要求来看，我国经济增长已从规模优先全面换轨到质量优先。很多企业都表态要追求高质量发展，并将ESG可持续发展纳入公司战略。然而，对于大多数企业来说，高质量发展与高速度增长往往是一个“取舍”问题，而从Q1财报来看，拼多多做到了增长速度与增长质量的“既要、又要”。

原因在于，拼多多有一套自洽的高质量增长逻辑。电商平台的本质，都是以平台形式连接供需，供给侧是商家、需求端是用户，平台高质量发展的核心无非是让两端都更“高质量”，优化供给侧，升级消费侧，用技术创新提供匹配效率。拼多多的高质量发展主线，也可以沿着这些要素来看。

第一，让商家获得高质量增长。

商家是直面消费者的供给者。5月20日，赵佳臻在一次公开活动中透露了一组数据：拼多多活跃商户1300万，2019年这一数字只有510万。从当年的中小商家主导，到今天的四海客商云集，拼多多极速增长的商家生态面临不小的管理挑战。拼多多一直在做的是建立健康的商家生态，扎扎实实地帮助厂家、商家实现数智升级、打开新兴市场，以正向、良性的方式获得增长。

在其立足的农业类目上，拼多多一直在推动农商的数字化、现代化和互联网化经营，进而让农业高质量增长变为现实。今年一季度就推出了“农云行动”帮助农户批量上云、对接仓储及冷链系统，进一步提升对接商家的数字化能力。

随着以TEMU为代表的海外业务大获成功，拼多多成了很多商家出海的“快船”。去年9月启动“多多出海扶持计划”计划首期打造100个出海品牌、扶持1万家制造业企业直连海外市场。拼多多已为商家提供一体化出海方案，涵盖跨境物流、仓储服务、店铺运营、法务支援及售后服务等一条龙服务。

数智化有着降本增效和创新升级的双重功效，而出海、下沉等等都是开拓新的市场蓝海。拼多多不是在带商家内卷而是出海“外卷”和数字化“质量卷”，唯有商家高质量增长，拼多多才可能高质量增长。

第二，穿透商家让供应链高质量。

商家只是供给侧距离消费者最近的一环，商家背后还有很长的供应链，巨大的产业带。拼多多做农业开始就坚持一个理念：穿透商家到上游供应链推动其高质量发展，这是实现供给侧升级的根本，也是提供高性价比产品实现高质量消费的关键。

一方面，拼多多用数字化让供应链实现极致效率，缩短从制造源头到用户的消费链路。技术出身的陈磊在财报电话会上表示要继续提升“供需两侧的产消直连质量和效率”，比如在农业方面，拼多多搭建的“农地云拼”农产品供应链已成为全国规模最大的农产品上行平台，将“农地到餐桌”的链路大幅缩短，效率大幅升级，农民赚得多了，用户还得到了实惠，多出来的钱靠的是“极限供应链”。

另一方面，拼多多正在持续深入到采购源头，促进产业带规模化升级，构建超级供应链网络。其已深入国内上百个制造业产业带，在广东、山西、山东、安徽、河北等省市均催生出了一大批新兴商家和爆款商品，比如广东潮州的陶瓷、山西祁县的玻璃制品和山东章丘的铁锅等，都通过“多多新匠造”活动走红全国甚至走向全球，“拼工厂”“多多村”“多多镇”正在遍地开花。

第三，促进用户高质量消费。

高质量消费并不等于“贵的就是好的”，相反“物有所值就好，物超所值最好”才是绝大多数消费者的最大公约数，如果品质不变低价谁不爱呢？拼多多的大获成功，很大程度在于抓住了这一最大公约数进而俘获了男女老少——前些年有人说其性价比优势只在下沉市场有效，结果全国乃至全世界消费者都喊“真香”，拼多多发起的百亿补贴，也成了电商平台标配。

如今，拼多多年活跃消费者已到9亿，财报还显示平均每年每买家订单数为46.8单，同比增长23%。国民级用户已在持续高频消费，但拼多多的百亿补贴力度却有增无减，这有双重价值：一是保持价格力让用户有真实惠；二是补贴有策略有方向有目标促进供给侧优化，引导绿色、健康、对身心、环境都更好的高质量消费。拼多多建立“百亿生态”专项资金继续让用户得到“真实惠、好服务”，还延展出了更多类似玩法。走到第四个年头的“五五购物节”，累计投入消费补贴超过120亿元，今年4月29日揭幕的第四届“五五购物节”上，拼多多拿出了40亿元真金白银的补贴，利用上海的消费潮流优势推动消费高质量。

国家“十四五”规划纲要提出要“把扩大消费同改善人民生活品质结合起来，促进消费向绿色、健康、安全发展”。拼多多促进高质量消费的举措也与政策高度吻合。

第四，平台治理提高生态质量。

高质量的商家、高质量的供应链、高质量的消费都有了，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平台治理，做好平台应该做的事情，营造更好的购物、营商环境，让整个生态高质量发展，比如拼多多一直在坚决维护知识产权，打击违法销售行为；一直在加强商品和商家管理，持续收紧违禁、危险商品及出售相关商品的商铺监管力度，赵佳臻上任后提出了“未成年人保护”专项行动，推动实施户外刀具实名制购买、禁售亚硝酸盐等规则——要知道，拼多多是国内第一家禁售亚硝酸盐的电商平台。

任何商业生态都一定会有“钻空子”的行为，平台要做的就是持续优化治理手段，让好商家得到更多回报，让不守规则以及违法的商家寸步难行，这也是拼多多一直在努力的方向。

拼多多的“高质量发展”不是口号，而是有自己的核心逻辑、具体行动与显著成果，这也是它的增长“既有高质量又有高速度”的底气所在。

没有拼多多的时代，只有时代的拼多多

拼多多成为“中概之光”，从体量和增速来看，很多人说以拼多多为代表的“拼抖快”主导的新电商时代来临了。

其实，没有拼多多的时代，只有时代的拼多多。

成立以来，拼多多的成长都离不开时代红利，充分受益于国家的经济方针——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些趋势只有拼多多率先重视并抓住了。

比如农产品上行这件事，传统电商巨头最初是看不上这块当时看似不起眼的市场的，农村地区的互联网也不发达，农民手机卖货、下单都难。但拼多多却率先在田间地头死磕做“泥腿子”，硬是将农产品上行这事儿给做成了，给自己成功贴上了“农业”标签。如今1600万新农人在拼多多上做生意，艾媒数据显示，2021年农产品线上消费规模已在7893亿左右。

拼多多深耕农产品上行这些年，正值我国从脱贫攻坚到乡村振兴跨越，现代农业被大力推动，数字化农业、农产品电商等均得到大量政策支持。拼多多抓住时代红利崛起，给我国从农业大国变为农业强国贡献自己的力量。赵佳臻在电话会也明确表示，“农业是拼多多的长期战略，我们会继续充分加大平台资源与影响力、深入供应链，为消费者带来更丰富、更优质的农产品。”

农业只是拼多多的起点。如今，中国经济由高速增长阶段开始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拼多多明确将“高质量发展”作为未来发展的核心基调再一次顺应宏观趋势。拼多多也将以自己的方式助力千行百业实现供给侧优化，促进消费的高质量增长，拼多多大概率也将再一次吃到时代红利。

从高速增长到高质量发展，拼多多迎来了一次重要的转型升级。对任何企业来说，转型都会伴随着阵痛，“异军突起”的另类们往往也是在争议、压力乃至不理解中前行的。对于这种情况，拼多多高层早有预期，赵佳臻说，“即便面对恶意攻击，拼多多也会进行善意解读。”拼多多一次次地用业绩数据说服了市场、证明了自己，高质量狂飙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