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的新中场战争：从“框中心”到“我中心”

文丨壹观察 宿艺

搜索引擎会不会被取代？这是一个从PC互联网延续至今的话题。

被称为“Gmail之父”Paul Buchheit近期“大模型将在两年内彻底颠覆搜索引擎”的判断，再次将这一话题推上行业和媒体聚焦的热点。

这其实表达了行业和用户对传统搜索引擎的不满：以“框中心”的搜索形态近30年来变化并不大，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无法打破应用壁垒带来的用户数据割裂难题，如今的万物互联时代更是无法形成高效的跨端、跨场景的连续智慧服务体验。并且在如今流量红利数据衰减、应用服务内卷加剧、用户对智慧生活变革需求提升等趋势共同推动下，传统搜索的短板已经非常突出。

今年HDC2023（华为开发者大会）期间，伴随鸿蒙意图框架正式推出，以及在HarmonyOS 4的强大创新功能与成长生态共同加持下，华为智慧搜索向外界展示了搜索更加清晰与确定性的演进方向：搜索不会消亡，但会加速突破“框中心”的限制，跃迁进入“以用户为中心”与“搜索无处不在，数据跨端流转，信息全局展现、服务智慧进化”的全新搜索时代。

智慧搜索，唯“穿透”不破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来总结华为智慧搜索的突出特点与核心能力，那么一定是两个字：“穿透”。

这源于穿透搜索过去两次“被垒墙”的成长经历：

在PC互联网爆发初期，以淘宝、京东为代表的电商企业，以及博客等内容平台，纷纷推出“反爬虫”技术阻止搜索引擎的信息抓取，这背后是用户习惯的入口之争。移动互联网时代，以APP为中心的服务形态，在造成跨应用、跨终端、跨系统生态多个“数据墙”的同时，也进一步弱化了传统搜索引擎在用户日常生活中的使用习惯。

这也是华为智慧搜索如此重视创新“穿透”的重要原因。

首先，穿透设备，实现“ 端云一体内容”和“跨端”搜索的“一键文件直达”。

用户在日常使用和移动办公场景中，终端都会保留大量的各种文件信息，但同时出现了“用越久越难查找”的痛点困扰。华为智慧搜索通过穿透设备，解决了两大难题：

端云一体的内容搜索。通过桌面下拉的简单动作，（比如《壹观察》在手机端搜索“余总专访”），即可获得手机端和华为云空间云盘存储的录音、照片、视频，以及Word、PPT等相关本机内容，并且支持三大创新特性：支持多种主流文件格式的高兼容查询；支持文件名称或者文件内关键词的复合查询；支持更加精准的自然语言查询（如搜索“余总在松山湖的专访照片”），从而实现用户“随手发起，精准即达”的刚需搜索需求。

跨端搜索与高效协同。终端越来越多，用户的数据也越来越分散。通过整合华为一向强悍的“软硬芯云一体化”技术与超级终端能力，华为智慧搜索既支持用户在电脑端发起本机、平板与手机的跨端搜索，也可支持手机端的跨云搜索，并且响应速度可缩短至“毫秒级”，相当于“多台设备也如一台终端上的搜索服务流畅感”。同样重要的是，在跨端搜索的相关图片、文档等信息，既可跨屏互相拖拽，也可以通过“超级中转站”功能实现一键跨屏高效流转，从而满足了用户跨端搜索后的高效编辑与协同办公等实际场景应用诉求。

第二，穿透内容，完成在线内容与用户需求的“一键场景直达”。

用户日常的很多搜索行为，其实是结合具体场景，有较为清晰的目标意图。

对于用户的常用场景化需求，智慧搜索同头部垂域伙伴合作，聚合全网资源提供聚合服务页面。比如用户搜索“出去玩”，传统搜索引擎的结果就是简单的旅游广告，或者新闻资讯和视频等内容信息，其实并不了解用户这一搜索行为背后的具体逻辑。华为智慧搜索通过聚合携程、去哪儿、同程旅行等合作伙伴的在线信息，结合用户的位置等最小范围的授权信息，即可为提供酒店、机票、景点、攻略等丰富的内容服务，大幅减少了用户的搜索与选择时间，集中对比查找目标信息方便更全面，所需服务一步到位。

基于进一步开放的鸿蒙生态，通过联合更多伙伴厂商，智慧搜索为用户带来场景更丰富、服务更便捷、内容更多元的搜索体验，完成在线内容与用户需求的“一键场景直达”。

第三，穿透应用，打通热门公域与个人私域内容的“一键融合搜索”。

这意味着要接连打通各种应用之间的数据墙，以及海量公域信息与敏感私域内容的巨大鸿沟，绝对是华为智慧搜索的一大创新突破。

通过与应用合作伙伴的深度合作，用户通过终端侧的华为智慧搜索统一入口，即可搜索到终端本地，以及线上热门或者用户搜索浏览过的公域内容，从而解决了搜索精准性与丰富度的两大兼顾难题。

比如你是一个时尚人士，很在意自己的穿搭，经常在小红书等社交平台上浏览和搜索相关内容。那么如今你通过手机端的华为智慧搜索搜索“男士穿搭”，就会得到小红书上你之前搜索和浏览的内容，本机相关照片，以及小红书上的热门笔记等内容。也就是说，今后你不用再打开各个APP，或者系统图库等应用，通过一个华为智慧搜索，即可完成自己的日常信息获取、浏览、查找等融合需求，从而极大提升信息获得的便捷体验。

由此来看，华为智慧搜索通过一系列“穿透”，打破了大众用户对传统搜索数十年缓慢创新留下的“鸡肋体验”与“固定心智”。并且，通过建立终端侧的全局统一新搜索入口，华为智慧搜索正在构建全场景、多终端、跨应用、高兼容、端云一体的全新搜索形态，而数据自由流转与主动智慧服务，也让“用最便捷的统一入口满足所有信息和服务需求”的用户搜索新期待得以实现。

HarmonyOS意图框架，加速用户与开发者“双向奔赴”

华为智慧搜索众多突出的创新特性背后，新推出的HarmonyOS意图框架是重要的技术突破驱动力之一。

简单概括来说，HarmonyOS意图框架是HarmonyOS系统级的意图标准体系，通过多维系统感知、大模型等能力构建全局意图范式，从而实现对用户显性目的与潜在意图理解，并将这些需求准确及时地传递给生态合作伙伴，从而高效匹配主动智能化服务，以及多模态、个性化的进阶场景体验。

这其实解决了搜索两端（用户端到开发端）的核心痛点与诉求：

对于用户来说，传统搜索既不方便高效，也缺乏智能化体验，还处于“被动应用工具”类属性。在以ChatGPT为代表的AI技术应用取得重大突破之后，几乎所有科技企业都认识到了大模型的巨大创新价值和应用潜力，中国市场更是掀起了“百模大战”。Gartner估计，到2025年，超过10%的数据和决策将由AI实现，这预示着人类与AI深度协作的时代即将到来。

但从技术预想到产业落地，依旧存在巨大的创新鸿沟和探索实现过程。对于搜索这一本身正在进行跨端、“破框”等多维穿透变革的“入口级”服务而言更是如此。华为智慧搜索背后，实际上是华为在AI大模型技术能力积累、新系统架构下的搜索产品形态创新探索，以及用户需求与开发者诉求深度洞察的聚合实现。

比如“让搜索更好地理解人”，是一个涉及多维感知、思维推理、日常习惯、文化属性等非常复杂的过程，并不仅仅是大数据的简单聚合与模型训练。

HarmonyOS意图框架带来的多模语义交互能力，可基于AI大模型快速准确的理解用户意图。或者说，HarmonyOS意图框架背后的大模型设计本质上并不是从服务分发的场景端推动的，而是更像是从理解用户端的需求端驱动：先通过语音对话、图片视觉、手势控制等方式，再结合地理位置、使用场景、用户习惯等信息，让系统知道明确服务的意图，系统完成底层高效调度，再去触发相关的应用服务与智能交互。这种逻辑不仅更加高效，还非常符合人类大脑的思维逻辑。

之后，意图共享可助力系统搜索不断提升“智力”和“理解力”，让整个华为智慧搜索服务更加连贯，并且对用户意图的理解从浅层交互到理解每一个需求背后的用户真实意图，再通过元服务、小艺建议等系统级的“浅入口”形式高效直观地反馈给用户。这其实也是华为智慧搜索可以穿透设备、内容和应用，形成“以用户为中心”与“搜索无处不在”的重要原因。

华为在HDC2023的鸿蒙早餐会分享中提到：让搜索理解人的意图，肯定是一个长周期的过程，我们更多看到的是表象联系，但HarmonyOS意图框架却可以通过长时间的学习训练，把我们原本都感觉不到的规律串联起来，并通过端侧的本地学习完成本地学习推荐，从而完成“超预期”的智慧搜索服务体验。

这其实才是智慧搜索带给我们的巨大吸引力和未来创新想象力。

对于开发者而言，拥有HarmonyOS意图框架的智慧搜索同样可以带来更多创新与商业价值：

对于搜索而言，入口即流量。华为智慧搜索通过穿透设备，带来了全场景海量终端入口。穿透内容的“多服务组合”与主动智慧体验，可以显著提升点击率和激活率。根据HDC2023公布的数据：在接入华为智慧搜索之后，与用户相关的内容点击率提升可达20倍。穿透应用，不仅同样可以显著提升打开率，开发者还可以通过元服务的形式进驻桌面卡片，华为也表示将通过多种扶持方式，与开发者共同打造丰富的HarmonyOS生态圈。

另一个值得关注的是，如今海量应用爆发与用户流量红利衰减的“剪刀差”效应下，流量成本高启，很多中小开发者很难再获得成功“突围”机会。而华为智慧搜索依托于HarmonyOS系统和意图框架，为开发者提供了系统层面的“公平推荐”机制——系统不会在意是不是某个巨头应用，而是更加侧重用户选择，这意味着中小开发者只需将更多资源和精力放在应用创新与体验打磨上。

HDC分享中也提到：即使在垂类领域中做好一个点、受到用户欢迎，也可以获得华为智慧搜索的推荐，核心还是“只要服务能够足够好，做的细致”。

针对多维穿透带来的数据挑战，智慧搜索数据捐赠体系的核心优势之一，就是它能够全面保护用户的隐私安全。比如当用户使用华为智慧搜索，相关的用户行为信息只保留在自己手机上，既不会上云，也不会被其他人看到，可以更好地保护用户隐私安全。相关的“穿透”能力也同样基于这一原则，比如用户通过手机端搜索某个关键词出来的线上私域内容，也只是自己手机之前浏览和搜索过的内容，信息并不会上云。既可以实现线上私域信息针对个人的精准匹配，也同样可以显示热门的直播、电商等更贴近用户需求的高价值公域信息，在为用户提供一个最高效并且越来越懂你的智慧服务体验的同时，也为合作伙伴带来共赢共生的全新搜索价值。

也就是说，华为智慧服务能否成功，更大程度上“功不在华为”，而是能否用最高效地方式将户需求和开发者的应用服务、鸿蒙生态下的元服务等内容高效连接，实现用户和开发者的精准匹配。这是一个双向奔赴的选择和过程，而华为智慧搜索要做的，就是如何更好地做好“连接桥梁”、“新价值入口”与“生态黑土地”。

《壹观察》评论

全球第一个搜索引擎，目前业界公认是的1993年诞生于苏格兰斯特灵大学（University of Stirling）电脑实验室的JumpStation。其发明人乔纳森·弗莱彻（Jonathan Fletcher）也被称之为“现代搜索引擎之父”。

如今30年过去了，搜索引擎从形态到理念，甚至是商业模式和用户体验长期都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当一个产品长期创新趋缓，那么推动行业变革的，往往就是拥有全新技术能力、创新思维与用户洞察的外来者。而如今，在万物互联、AI大模型、流量红利衰减、用户对搜索引擎体验跃迁等重要机遇和挑战的聚合节点，华为正在承担其搜索引擎“外来变革者”的角色。这其实是拥有HarmonyOS系统、全场景终端与新生态布局的“必然选择”，也再次体现了华为对用户需求和产业持续成长的责任与担当。

比尔·盖茨曾评论称：我们往往高估技术变革的短期利益，却其在未来10年甚至更长时间带来的深刻影响。站在如今的时间节点，我们其实已经触摸到了华为智慧搜索带来的切实用户体验提升，以及对开发者的新商业价值。而如果放在新十年的这个长周期，其释放的创新势能和产业价值，可能会远超我们的当前想象。一如十几年前，我们还在讨论“移动互联网是PC互联网的延续创新还是巨大变革”的模样。

智慧搜索首先是一个便捷的入口让用户使用，同时也是智慧的入口，华为智慧搜索希望和广大合作伙伴一起开放共创，为搜索入口带来真正新的流量，成为新的机会。